2022課程方案及課標標準學習及思考：跨學科學習的誤區(qū)及出路如今，跨學科好像成為了潮流。但是，如何才能實施好跨學科？一個樸素的原則是：一定不能為了跨而跨?？鐚W科的實現(xiàn)，必須依賴各自學科的堅實基礎。大家可能都看過這個帖子：即2016年11月14日，芬蘭赫爾辛基教育局正式下發(fā)通知，正式廢除小學和中學階段的課程教育，轉而采取實際場景主題教學。芬蘭將成為世界上第一個擺脫學?？颇康膰?。這個帖子從2016年開始到現(xiàn)在，反復出現(xiàn)，每次瀏覽量都是10萬+，這個帖子的信息假的，被辟謠過多次。但為什么它一出現(xiàn)就是10萬+的點擊量，為什么大家每次都要相信？這個來自國外的消息，為什么會這么火？為什么幾年間反復成為熱點，為什么那么多自媒體公眾號可以反復蹭這個熱點，為什么專業(yè)的教育從業(yè)者都要反復確認其真假？可能有這樣幾個理由：第一，可能是因為廢除學科課程而欣羨。很多人認為學科課程是造成學校教育教學弊端的禍根。只要廢除學科課程，一切問題都可以迎刃而解。學知識太難了，如果沒有了學科類的知識，是不是就沒那么多問題了？我想，這可能是其中一個根源。第二，很多人認為學科課程是割裂的、片面的、重復的，不同的學科是相互割裂的。如果將這些學科整合在一起，就產(chǎn)生整體的、全景化的內容，所以，芬蘭的現(xiàn)象學習就受追捧。第三，很多人看到其他國家都廢除了學科課程，而我們國家為什么沒有廢。言下之意，我們也應該廢除。關心這樣的帖子的，也有這樣一些少數(shù)派，他們憂慮如果廢除了學科課程，接下來該怎么辦？分析了以上原因之后，我們可以認真的從歷史的、邏輯的角度去分析：學科課程能廢除嗎？學科課程廢不了。于是問題來了，既然學科課程廢不了，為什么我們還要進行跨學科的學習呢？首先，學生的生活是完整的，學生的課程是不分科的。例如蘇東坡，他是詩人，又是書畫家、政治家，也可以說他是一位農(nóng)民，這就是他生活本身，他的生活是帶著他自己所有的修養(yǎng)。蘇軾被貶到海南的時候，想著此生再也回不到中原大地了，如何度日呢？他帶了唯一一本詩集——陶淵明的詩集。度此余生就是看陶淵明的詩。這是他的生活，是他全部的修養(yǎng)的表現(xiàn)。因此，一個完整的人的生活是不分科的，不是說一個農(nóng)民就一定要特別粗鄙，一個文人就連豬肉都不吃，決不是這樣。但是，科學的發(fā)展是分科的，我們要把經(jīng)歷了千百年歷史發(fā)展起來的分科課程教給學生。但教給學生的科學知識離學生的生活太遠了，他會很難進入。所以，我們要找一個通道，這個通道是既能夠連接學生的生活，又能夠把學生的生活提高到科學的高度的通道。我們就選擇通過跨學科的學習讓學生能夠進入學科，我想這是一個非常重要的目的。在中小學階段要讓學生主動活動。中國有句古話，師傅領進門，修行在自身。實際上，修行就是學生自己的修行，老師從來教不會你東西，能教會你的只有你自己，老師教會你，也一定得你自己學才能學得到，老師教了，不一定你學了，只有你學了，才是老師教的，是這樣一個辯證的關系。教學就是要把靜態(tài)的、書本上的內容要變成學生的活動，如果僅僅是把書本上的一句話教給學生，那他就僅僅是知道那句話而已，不知道背后豐富復雜、更內在的內容。大家看柏拉圖《理想國》第七卷有一個著名的故事，學界稱之為“洞穴隱喻”。講的是一些囚徒從小就住在洞中，頭頸和腿腳都被綁著，不能走動也不能轉頭，只能朝前看著洞穴的墻壁。在墻的后面，向著火光的地方，還有些別的人，他們拿著各色各樣的人偶，讓人偶做出各種動作。這些囚徒看見投射在他們面前的墻壁上的影像，便錯將這些影像當作真實的東西。如果我們把書本上的內容直接教給學生，他僅僅是見到了知識的影子，而沒見到知識本身，知識本身是什么呢？不僅有文字所表示的信息，還有技能、態(tài)度、價值觀、認識能力，全部在一起才是知識。所以，如果僅僅將課程、教材上的內容告訴學生，學生見到的只是影子，當然這個影子本身也很重要。比如小學要測量塔的高度，不能直接測量塔，怎么測？我們需要測量太陽光折射下的塔在地上的影子，這個影子的長度很重要，但要說這個影子就是塔本身，那就錯了。所以，我們教學就是要通過讓學生去主動活動，通過影子去測量塔的高度。一旦讓學生活動起來，尤其是問題解決的活動，這一定是跨學科的。比如，數(shù)學的應用題都是跨學科的。應用題首先就是語文，一定是要先讀懂，里面還有各種與工程有關元素。數(shù)學是最純粹的學科，但在小學或者初中的數(shù)學題里一定是跨學科的，一定是有情景的?？鐚W科的學習實際上就是利用學科知識進行現(xiàn)實生活的觀察和問題解決。例如數(shù)學核心素養(yǎng)中提到的，用數(shù)學的眼光觀察現(xiàn)實生活，用數(shù)學的思維分析思考現(xiàn)實生活，用數(shù)學的語言表達現(xiàn)實生活?，F(xiàn)實生活很復雜，我要能從其中抽象出數(shù)學問題，解決之后再返回到具體生活中去。真正的跨學科一定是與學科緊密聯(lián)系在一起的，就是對學科知識的應用。不能因為跨學科就忘了學科本身的任務。跨學科還有一個有意義的目的，就是它把創(chuàng)新實踐提前到了學生的學習階段。我們都知道，培養(yǎng)學生，就是為了他將來能夠進入到社會生活，能夠從事創(chuàng)新實踐。我們過去的教學觀念是，先學再用，教學生活與社會生活是完全割裂的?，F(xiàn)在的社會是不可能完全割裂的，整個創(chuàng)新生活已經(jīng)進入到了教學階段，而跨學科學習就是要自覺地把將來學生可能的創(chuàng)新實踐活動提前到教學階段來，讓學生能夠在教學階段就模擬從事創(chuàng)新?？鐚W科學習實際就是這樣一種對未來社會實踐的模擬和創(chuàng)新實踐。這是非常重要的?？鐚W科學習最終的切入點和目的就是要能夠激發(fā)學生的主動學習。不僅是要讓學生知道，更要讓學生喜愛、相信，并且能夠用行動來證明?？鐚W科學習為什么有這么大的魅力？大家一提到跨學科學習或跨學科教學，馬上會感覺這是一個特別好的改革的點，因為它和社會生活和科學研究高度相似。高度相似在哪？它的過程和結果都充滿不確定性。以跨學科為目的的項目學習、現(xiàn)象教學，最重要的特點就是不確定，過程和結果都不確定。不確定就帶來了無限的可能性，令人期待，充滿魅力；因為它的不確定，才有了探索的可能性，學生才覺得有意義；因為不確定，就會有主體介入，因為各類因素而多變，這樣就給了學生更多的空間。例如，同樣一個小組設計蘇東坡展，有的做的可能比其他人做的好。一個偶然的想法或機遇，就會出現(xiàn)一個更好的創(chuàng)意，這就讓學生進入到學習過程領域的無限空間，只要努力就可以做的好，就可以使結果發(fā)生變化。這就給個體的主動創(chuàng)造提供了空間。當然這種主動創(chuàng)造甚至可能是錯誤理解，沒關系，學習過程是允許有錯誤的。讓學生能夠感受到個體的主體力量，讓學生有意愿在不確定性中追求確定性。在不確定性中去追求確定性只要努力就會使結果產(chǎn)生變化，這是主體力量的一個非常重要的顯現(xiàn)。在跨學科學習過程中，因為過程和抉擇是不確定的，要追求最好的結果，個人和團隊去招募什么樣人就非常重要了。在課堂上的小組合作、討論中，還要跨智力，實現(xiàn)智力共享，才能真正的合作起來。在跨學科教育中，老師應該如何安排任務從而實現(xiàn)合作，這一點也很重要。小組合作不僅對知識的學習是有價值的，實際上更重要的是一種雛形的社會生活?？鐚W科一定是在學科間跨的。但站在學科的立場上，跨學科應該有學科本體。學科內的理論問題的解決，可以借助其他學科作為工具，例如物理一定會跨到數(shù)學，這是沒問題的，物理學家認為自己都是數(shù)學家，就像牛頓一樣。跨學科學習的意義是什么呢？因為它能夠部分地解決現(xiàn)在學校里大家的憂慮。就是如何以分科的內容、分別的活動去實現(xiàn)學生的全面發(fā)展。我們的教育目標是培養(yǎng)全面發(fā)展的人，但是我們的科目是分科的，是一個一個分別進行的，學生的活動也是一個一個分別進行的。通過分科的內容和分別的活動，如何實現(xiàn)人的全面發(fā)展呢？事實上，分科只是內容的組織方式，內容組織是以學科的邏輯組織起來的，而全人教育是我們的目標追求。用分科去培養(yǎng)全面發(fā)展的人，就要把分科的內容轉變成學生的現(xiàn)實活動。一旦學生活動，一定是跨學科的。因此，跨學科是一定要讓學生自己活動起來，不僅是外顯的活動，腦內的思維活動更重要。例如，在金屬的制備-金屬的性質-金屬的使用一課中，我們知道金屬的性質一定有物理性質，也還有化學性質。我們要做一個易拉罐就要思考什么樣的材料能做易拉罐，不僅要考慮化學性質，也要考慮物理性質。通過走進日常生活，學生可以在真實的生活中學習。在進行“易拉罐代言”主題活動的時候，學生可以結合其他的專題，例如化學與社會發(fā)展，其中社會發(fā)展是涉及到科學技術、經(jīng)濟社會、文化各個方面的。這就給學生一個更為廣闊的空間，考慮易拉罐代言要考慮很多內容，這個主題有一定的復雜性，要考慮材料的性能、成本、與人體健康的關系，人體健康就涉及到生理衛(wèi)生的問題，材料對環(huán)境的影響又涉及到了環(huán)保、生物等問題。因此，通過這樣一個化學活動，結合各方面因素，就是一個完整的跨學科。2016年，教科社出版了一本名為《全世界都想上的課》。這本書介紹了一位日本國語教師橋本武。他的國語課很神奇，既有歷史，又有地理、音樂、舞蹈等，他要教三年的初中國語課，帶領學生初中三年精讀一本小說(中勘助《銀湯匙》)。那么，只教一門小說國語就能教好嗎？其結果是教的特別好，締造了將一所“破落戶”私立學校灘校打造為“日本第一名?！钡纳裨?，讓他所任教的灘校成為東京大學錄取率第一的學校，他的很多學生日后成為各行各業(yè)的精英，如日本著名作家遠藤周作、東京大學第29任校長濱田純一等。其實，他教的不僅僅是國語，最重要的特點是跑題和繞遠。橋本武老師上課跑題無處不在。只要小說中有零星的線索，橋本先生就會沿著這個線索深入下去，把大家?guī)胪耆煌凇躲y湯匙》的另一個世界，不斷地跑題，一會兒跑到歷史，一會兒跑到地理。再例如，楊振寧先生，他絕不僅僅是一個物理學家。楊振寧老師在2004年，在清華大學的中文系做了一個演講。他在講座中說，我也沒什么題目，就海闊天空的談一談吧，然后就從“無題漫談”談起。他說這個題目是一個急就的題目，卻是很雅的題目。中文電影的名字比英文電影的名字有詩意，比如TheGreatWaltz——偉大的華爾茲，但我們中文就翻譯成了“翠堤春曉”，多有詩意；比如說“魂斷蘭橋”，原來英文名字就是一個橋的名字，但我們翻譯成中文就變成了“魂斷蘭橋”，你看多美。楊振寧先生就能感受到這樣的詩意，他認為中文是很有詩意的。一位物理學家對中文系的學生講這么有詩意的題目，我覺得很了不起。楊振寧評價狄拉克，也非常有詩意、非常美。他說，狄拉克的文章讀起來便很通順，“就像‘秋水文章不染塵’，沒有任何渣滓，直達深處，直達宇宙的奧秘。……狄拉克最了不得的工作是1928年發(fā)表的兩篇短文，寫下了狄拉克方程。這個簡單的方程式是驚天動地的成就，是劃時代的里程碑：它對原子結構及分子結構都給予了新的層面和新的極準確的了解。沒有這個方程，就沒有今天的原子、分子物理學與化學。沒有狄拉克引進的觀念就不會有今天醫(yī)院里通用的核磁共振成像（MRI）技術，不過此項技術實在只是狄拉克方程的一項極小的應用。”楊振寧評價的不僅是一個物理學家，而是在評價物理學的美。一個物理學家能看到美，就是因為他的修養(yǎng)到了，他不僅是一個機械的物理學家，還是一個能看到物理學美的人。所以，跨學科就是這么有魅力。他介紹狄拉克的時候說，我用什么詞來介紹狄拉克呢？他不斷地想，后來想到了高適在《答侯少府》中的詩句“性靈出萬象，風骨超常倫”，他說我突然覺得用“性靈出萬象，風骨超常倫”來描述狄拉克方程的理論是再好沒有了。。他能夠用這么簡潔美的語言介紹物理學家的成就，這是非常好的通過跨學科的問題解決的具體表現(xiàn)。跨學科要堅持學科立場，只有學好學科知識，才能夠跨學科地解決問題，或者是在學科內可以很好的借助其他學科的工具來解決問題。楊振寧先生在清華大學演講時，當時有一個學生問他說：“現(xiàn)在的交叉學科越來越多，將來數(shù)學和物理會不會融合成一門學科呢？”楊振寧先生斬釘截鐵地說不會。他說，相互影響是事實，數(shù)學和物理也有很多交叉的部分，但是交叉的部分也只是5%，我們現(xiàn)在感覺到交叉的東西很多，是因為不交叉的東西也更多了?？傊?，交叉的東西只有5%，那95%是沒交叉的東西。現(xiàn)在，物理和數(shù)學交叉的部分越來越多，可是不交叉的地方也越來越多，所以5%的比例一時是不會有變化的。大家也要認清楚這樣一個現(xiàn)實。有一篇關于英屬哥倫比亞大學Nashon教授訪問的文章，提到應該如何正確理解STEM？其中有一點很重要。即：不能忽視STEM中每一門學科的獨立價值，理想的STEM教育是關注不同學科知識間的相互影響，一門學科知識的發(fā)明如何影響到其他的學科，一門學科的發(fā)展如何建立在其他學科的原理和進步之上，這是非常重要的。我們要看到不同學科之間是如何相互影響的，而不是忽視它的獨立價值。比如數(shù)學建模旨在簡化我們對自然體系的認識和控制，這就促進了我們對技術的理解和運用，技術也是這樣的，我們對自然體系有一個認識和控制，但數(shù)學給了我們很好的工具去簡化，越簡單的越好用，搞復雜的就沒人用了，這就是學科之間的相互影響。學科間相互影響一定是學科自己搞的好，所以我們要立足于每一門學科的特殊性，又要看到彼此間的滲透性和干預性，這才是STEM教育的價值所在。所以對于教學來說，一個教師的學科素養(yǎng)越強，它對學科的轉化或翻譯能力也就會相應的增強。只有學科素養(yǎng)增強了，才能翻譯轉化成與其他學科相間的內容。因此，教師專業(yè)發(fā)展就是，從事任何一門學科的教師都應該持續(xù)發(fā)展本學科能力，同時不斷發(fā)展自己的專業(yè)素養(yǎng)。如果連專業(yè)素養(yǎng)都不行，一瓶不滿，半瓶晃蕩，就無法進行跨學科的?？鐚W科學習，是基于學科又主動跨界。因此，我們要做一個積極穩(wěn)妥的教育改革實踐。之所以能夠跨學科，是因為有學科可跨。知識都是很抽象的，很多物理學科的概念只能在我們學科內部去理解，只能在學科結構里面，概念之間相互定義，不在這個邏輯里就不知道為什么靜止也是運動。在我們日常生活中，靜止就是靜止，為什么靜止也是運動，不能理解，只能放到參照系里，才知道原來靜止也是運動。我們的知識是抽象的、干癟的，因為它可以脫離具體的某個情境和具體的某個個人而獨立存在。杜威有一句話，邏輯的形式對于后人的學習來說是最合用的方式。就是說，如果你以自己的方式表現(xiàn)出來，不脫離情境是沒法傳播、傳遞的。這就是學科邏輯。我們的跨學科或者教學，要將抽象的變成具體的，與現(xiàn)實生活結合起來，把干癟的內容豐富起來，將脫離與個人沒關系的內容變?yōu)閭€人的，一定是要讓學生活動，只有當學生活動的時候才知道這個知識是跟我有關系的，它就變成了個人的。但是變成個人的是不是就可以了？如果到這就可以了，這不是教學的目的，教學的目的是當這個內容被具體豐富后變成心理邏輯的后，學生還可以把具體的東西再抽象，再表述出來。即再變成學科邏輯，變成社會的，才可能去發(fā)現(xiàn)新知識，做出新的貢獻?？鐚W科最終還是要回到學科本身的，要加深學生對學科知識的理解，才有能力進行更高水平的跨學科的學習?？鐚W科的學習與學科知識系統(tǒng)的、結構性的學習是緊密相關的。因此，跨學科學習是不能取代學科課程的，學科課程至少是未來學校的主導形式。例如，二附中王小蓮老師主持的課題《高中詩樂舞跨學科教學的行動研究》，這其實是很重視學科的。王老師提到學科關系，強調要明確學科關系視角下的詩樂舞跨學科類型的定位。學科關系有積木式的、樂高式的、橡皮泥式的。有些學科是可以完全融合在一起的。例如，生物是一個分科課程，實際上原來的生物是分植物和動物的，現(xiàn)在融合成了一個學科。到了大學就分的更細了，有鳥類、獸類，學科越深入，分的就會越細。在指向目標的過程中，選取“為我所用”的知識、材料和技能，再去作出調整，然后在合適的位置發(fā)揮自己的學科優(yōu)勢。在王老師的研究中，其中目標框架的設置部分，詩樂舞包括語文、音樂、舞蹈三門學科，這三門學科的東西都要有相關的要義，所以搭建知識框架也是，有了相應學科的知識，才能搭建詩樂舞的知識框架。因此，一定是基于學科知識的。在思維方面，需要具備跨學科整合的視野和思維，不僅能夠整合語文、音樂、舞蹈三門學科的關鍵知識要素，還要能融合更多學科和技能，也就是說這三科是核心的學科整合，實際上還有其他學科，例如信息技術。實際上都是以學科為基礎的，跨學科雖然是非常重要的，但是學科基礎更重要，要深入學科，要去識別學科。關于跨學科學習的教育學意義。在跨學科的教學過程中，確實有比學科課程的教學更能夠快速體驗到成功的感覺。因為它是以作品驅動的，比如展覽，很快會有回饋。我們說，跨學科不可能成為學校課程的主導，但我們需要讓學生有這樣的意識。在跨學科學習、項目式學習、PBL學習中都有一個共通的地方，就是合作。在學科教學中，學習大多數(shù)情況下只是學生自己的事情。杜威曾說，傳統(tǒng)教學使得學習成為一件自私的事情，學生只對自己和老師負責。為什么跨學科一定是小組式的呢？因為任務很復雜，一定是合作式的學習。大家參與一個有共同利益的事情，這個共同利益就是這個小組要共同完成的事情。每個人必須使自己的行動參照別人的行動，不能自作主張、自說自話，一定要參照別人的行動、考慮別人的行動，從而使自己的行動有意義、有方向。在網(wǎng)絡世界中，反而使得人越來越狹隘，因為網(wǎng)絡世界里沒有共同的利益，大家不用去一起做成一件事，而更多的是嫉妒別人，如果要真正做成一件事，一定要使自己的行為參照別人的行為。所以，如果我們能共同去做一件事，就是在擴大范圍，就是在打破階級、種族和國家的屏障，就能夠做到相互理解。就好比如讓中國的小孩和國外的小孩共同做一件事，就是國際理解的課程了?？鐚W科是需要我們和其他人一起行動的，跨學科學習就是在感受個人力量的同時，也能夠深切的體會到與他人共在，離開他人，我們就無法存在。因此，跨學科絕不僅僅是解決課堂內的事情?？鐚W科的教學意義是什么呢？學科學習是核心，我們一直倡導不能離開學科去談跨學科，但跨學科學習是基于學科學習展開的一種活動。跨學科需要將社會實踐的創(chuàng)新過程融入到學校中，實際上